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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着霍天任又问出这个问题，苏陌低下头沉思了一下，突然回想起自己的身份。

    他现在即是卧底，又是三合会龙头。

    那他倒底是黑还是白呢？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苏陌自嘲的笑了笑，口中回答道：“有的时候，黑不定是黑，白不一定是白，犯法不一定犯罪，但犯罪一定犯法。”

    “犯法不一定犯罪，但犯罪一定犯法！！！”

    听到苏陌这句话，霍天任眼睛一亮，看向苏陌的目光中充满了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，就好像是一种知己一样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来，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，但是没想到却被苏陌一语道破。

    所以接下来，霍天任看向苏陌，正准备开口的时候。

    而站在他面前的苏陌似乎是提前知道他要说什么，于是便率先开口道：“我们从来都不可能是一类人，也不可能是一类人，所以你还是死心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苏陌做出一副自认为很潇洒的转身，缓缓地离开了操场、

    看着苏陌离开的背影，霍天任嘴角突然上扬。。

    我认可的人，是如何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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